对于骆涛说的事,慎之自己心里也是有数,“谨记老师教诲,还请您放心,…………这阵子我每天都在看书画史,实在没闲时间理会别的事情。”
骆涛心中那颗悬着心,也稍稍平静了很多,但在这件事没结束,他那悬着心的就不可能平安落地。“那就好,新时代的学生就应该待在校园里学习新知识,以待将来报效祖国。”
师徒又聊了一会儿闲话,便挂了电话。
骆涛站起来走到院子中间,抬头望着金秋万里无云的天空,呢喃道:“大道不易!”
这时从外面回来的朱霖,风风火火拿着一张报纸,很生气的递给了骆涛,“看看,又有人骂你了。”
骆涛一听先是苦笑,对于何人骂他也并不在意,也不看报,笑问:“这次总不会还是胆小鬼吧?”
朱霖把菜篮子放下,拿香手帕擦了擦她额头上溢出来的汗珠,“那倒没有。”
一听没有骆涛就把报纸随手一扔,心想不是骂自己胆小鬼,那准是骂别的,自己的耳朵听惯了一种声音,再听另一个声音,多少不能一下子接受,既然这样不如不看。
“没有,你生哪门子的气。为了几句不堪入耳的话生气,实在是不值得。”走到石桌旁,坐下,笑盈盈地拉着朱霖的手道。
朱霖秀目间带着火焰,“这事我能不生气吗?咱清清白白的,又没招谁惹谁,他们干什么跟咱家过不去。”
苏桂兰抱着小丫头进院,就帮腔道:“就是,一群小屁孩不好好上学就知道瞎胡闹,咱老老实实的做人,碍他们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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