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自己是行里人,为什么还那么不明智的拿赝品给自己做局,何况其还和王先生有过一次交际,这很不寻常。
骆涛也想过另一种可能,就是他太过于自信,真拿骆涛他们当棒槌了。
为了验证一下,三人便冒险打算给他们一个回马枪。
再次回来的骆涛就远远见到了两位不同寻常的人,一位梳着大背头的土鳖,另一位则瘦瘦的留着寸头,好像是大背头的随身保镖。
巧的是,那寸头跟骆涛还是位熟人,他就是三番五次与骆涛相遇的孙军。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今儿在这碰到了,骆涛二人便一路跟着,跟着跟着就有一种熟悉感,没成想这两个家伙也是去王树堂家。
“什么人?我听着倒有点糊涂了。”
这老东西到现在还死鸭子嘴硬。
“王大爷,明人不说暗话,你我之间并没有什么,你这又何必呢,刚一老朋友来此,我就想借贵宝地叙一下旧。”
王树堂已知骆涛他们和江先生有过节,怎么可能还信他这叙旧之词。
王树堂正想推辞,堂屋内却传来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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