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给你送到车站,到了长安他们也会派车接你们,这月底我尽量去,我总感觉今年略有点不同寻常。”
骆涛安慰了一下朱霖,也顺带感慨了一番。
“是吗?要不我们别做了,家里的钱早就够我们一家人花了。”朱霖能听出一点话外之音,不由得心紧担心,抱着骆涛趴在他的肩膀上柔声说道。
“呵呵呵,放心吧霖儿,没事的。我们要是不做了,那些跟着我们的人怎么办?”
骆涛拉着原来搭在肩上的朱霖的手,说着一番正义之词。
是的,两世为人,又两世从商,他明白人到了一定位置,就不可能再任性而为。
他现在不光是西昌楼的老板,他还是他背后十几个家庭的似有似无的负责人。
一个有良知的商人,一定要对自己的员工负责,而不是一味的压榨和抛弃。
“我…有点怕,温市八大王事件才过去多长时间啊,听说国家可是严打经济犯罪。”
“没事,咱们就是小打小闹,不偷不抢没事的,农村都走上了大包干,我们可不能不思进取。”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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