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秘书,终究是你们做的决定呀。”
孟宗藩露出温和的笑容。
但是这场上,其实还有另外一个人很清楚这些条例。
“这里是会议室,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孟齐对着闵行和孟宗藩喝了一声,然后转而看向莫语,笑了一下,
“言理事,第二章第五条生效的前提是,现任的理事死亡或者失踪,但是很遗憾,现任理事只是因为闭了死关无法出来参加会议而已。”
这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微笑着,仿佛如同一个慈祥的长辈在劝诫着一个不懂事的晚辈一样。
对于孟齐来说,事情的发展依旧掌握在他的手中,他是黄昏年代走过来的人,对于基金会章程的每一条条款都熟稔无比,他自然也能料到莫语可能会借助继任条款发难,并且准备了应对方法。
在他眼里,莫语的确很聪明,也很会利用规则,但是莫语来长安时间还是太短,短短两三天内,还有大部分时间在追捕七宗罪。
莫语没有足够的底蕴,在基金会内部也没有任何人脉,对于基金会一切事物都不了解,所以莫语即使通过一些渠道知道了东亚理事可能失踪的消息,但是又能拿出什么证据呢?
很早孟齐就料到了这些,所以他没有留下任何可能被利用的证据,无论怎样,只要莫语证明不了东亚理事失踪,那东亚理事就是在闭死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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