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莫语问道。
“没什么,想起了一些少年往事,”卫期远看了一眼莫语,“让您见笑了。”
有八卦?!
“没事儿,”莫语摇摇头,笑着问道,“卫组长和原助理以前也交往密切?”
“没有,”卫期远一边摇头,一边有些感慨的说道,
“我以前也只见过原兄数面,我初见他时,在长安学院,他意气风发,与我谈天说地,立志要革除基金会的弊端,将那些老迈的大家族都扫进故纸堆里,并扬言要打败我。
二次见他已是毕业两年,他困顿不堪,买醉花楼,我还记得他当时喝的酩酊大醉,朦胧中问我,‘卫兄,寒门是否难出贵子?’。
三次见面他在基金会的调任仪式上,当时他修为小有进步,调任某个小城市做外勤组长,此刻他已经新婚燕尔,心中踌躇满志,他又见我,给我描述他的宏图伟志,只是他已不提要打败我之事。
四次见面在葬礼上,他妻子死在了疯神遗留下来的封印物暴动之中,只留下三岁孤儿,他自己也身体留下了隐疾,修为难以寸进,他的基金会星空勋章便是那时获得。
五次见面在秘书处办事之时,他那时已经由外勤转入文职,我听闻他几番寻找,终于攀上了高枝,得到了大家族的支援,修为有恢复之期,家中幼童也能上了基金会的好学校,那次见面,我们互相点头,擦肩而过,已然恍如陌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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