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爱玛离开,花栗鼠头一次感觉自己好像挺没用的。
他没有翻书,也没有动桌上的小点心,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休息室的门,等待爱玛的归来。
虽然爱玛表示看书只需要五分钟,将找书的时间加进去也不一定会超过十分钟,不过花栗鼠感觉这段时间格外的漫长。
盯着休息室的门,他感觉自己似乎已经等了快一个小时,但始终没有等到爱玛。
漫长的等待让他有一股想要看看时间的冲动,不过他还是将其忍下来了。
好不容易听到了脚步声,他兴奋的想要冲出休息室,但他最终还是在门口停下,小心的问道:“爱玛?”
“那是谁?”
一个满脸伤疤,身体纤细有力但没有左臂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看起来是个人类,不过浑身散发着一股让花栗鼠毛骨悚然的气质,仿佛一只食人无数的野兽站到了自己的面前。
尤其是让花栗鼠感到恐惧的是女子的佩剑,那把佩剑看起来就像是一把锈剑,不过上面缠绕着无数的血气,仿佛是一头上古邪物在发出愤怒的咆哮。
站在休息室的门口,女子捏着下巴看着休息室中的花栗鼠和温斯顿,然后说道:“两个孩子……跟情报不符,还是问一下吧。你们谁是爱玛?”
花栗鼠牢记着爱玛的吩咐,一句话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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