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这个声音让他极为惊恐。
伴随着声音的响起,羊皮纸上的第一行被划去了。
在第一行被划去的瞬间,这名祭司极为痛苦的惨叫起来,各种难以言喻的酷刑几乎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身体仿佛一张破布被肆意的扭曲,再重组,再扭曲。
痛苦的刑罚极为不人道,但在场的神父都明白对方曾经做过什么,这样的行为非但没有让他们心生同情,反而有一股隐隐的快感。
十几个小时后,被折磨过的祭司重新站了起来。
他开始施展一个又一个神术,不过任何神术都没有效果。
在他惊恐的目光中,羊皮纸上的第二行被划去了。
惨烈的刑罚,再次降临。
一旁的角落里,二维码瞪大眼睛看着这一切,然后推了推一旁的教授:“教授,这是怎么回事?”
“某个特殊的神术,具体原理我也搞不明白。”
“那个人被虐待成这样了,为什么还死不了啊!哇,脑袋连同脊髓都被扯出来了,这还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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