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兴安与舒良并不明白洪保所说的话的意义,舰队在崖州卸下为崖州运送的工匠与建筑材料,休整了三天之后,舰队再次拔锚起航。
二人在经历十多天的晕船反应之后,就克服了晕船。没有晕船的眩晕感,二人似乎觉得一切都美好了起来。
然而二人想多了,当洪保发现二人不晕船了,立刻下令二人从今天开始负责擦洗旗舰的前甲板。一艘两千料大舰上层面积足有方圆七八百丈(长约44丈,宽约18丈,这是公开资料的宝船尺寸,作者君没有任何夸张。),出去舱室的面积之外,一个前甲板也足有方圆百丈。
换算成后世的面积,那足有几百平米。二任没想到进入海军的第一个差事竟然是擦甲板,顿时感受到了屈辱。
舒良性子有些冲动,接到洪保的指令,舒良当时就不干了,怒气冲冲地找到洪保说道:“洪公公!你是舰队最高长官,咱家等确实要服从你的指挥,可是你也不能羞辱我等吧!”
“羞辱你?你问问那些船上军卒,哪一个上舰的士卒没有擦过甲板?你是陛下亲自指派过来的,咱家无权处置于你,你可以选择不干,咱家也可以选择不留。
你若是不想干,等到了旧港咱家就把你放下来,你可以跟着回来的船只返回京城,咱家绝不阻拦。”
对于灰溜溜的从舰队跑回去,舒良觉得自己丢不起这个人,一咬牙恨声说道:“洪公公!今天的羞辱咱家记住了!”
一甩袖子便开始与兴安二人擦起了甲板,二人都是伺候人出身,这些活在年少的时候没少干。只是现在一个个都已经在内廷身居高位,自己身边都会跟着一两个伺候的小宦官。
看着两个身穿大红官袍的大太监,脱掉了官袍擦甲板,军舰上原本觉得这两个是上舰混资历的官兵心里舒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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