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法王!据我们在昆明的探子穿回来的消息,皇帝带来了两万羽林军。不过现在过江的大军都是云南本地的卫所军,战力也就那么一回事。”刀珍罕回道。
“才两万人马,我大滇有二十万勇士,就是用人海也能淹死他们。不过这两万羽林军在什么地方,本王若是不确定这样两万人马的动向,不能轻易出击。”
“也不知道那皇帝是不是傻,居然将他手里最精锐的两万人马放在了后军保护粮道,真不知道那皇帝会不会用兵。”刀珍罕嘲笑道。
“那昏君会不会打仗先放在一边,不过眼下却是法王的一个天大的机会,若是能够生擒这昏君,可以用这昏君要挟朝廷,让朝廷割让云南与贵州全省。
法王大军在平原很难与朝廷大军匹敌,若是在这云贵的十万大山里,朝廷大军却不是法王的对手。
等到法王整合了云贵所有的土司,完全可以尝试问鼎中原,只要法王能够尊儒重道,中原之名怎能不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张瑛的话极具蛊惑性,让思任发本就膨胀的野心更加的膨胀起来,对着张瑛学着中原礼仪拱手道:“先生何以教我?”
“法王!那昏君如此自大,以五万大军就想过江与法王决战,法王正好可以利用明军前后脱节之时,集中二十万大军,以四倍与明军的力量在明军后军赶到之前一口将这五万大军歼灭。
等到那两万朝廷精锐的羽林军赶到之时,法王已经将那昏君擒拿,这两万大军法王完全可以用那昏君兵不血刃将其拿下。”
“先生说的不错,只要擒下朱皇帝,大明朝还不是要让本王予取予求。”思任发哈哈大笑道:“刀珍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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