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天是过年,张太后也不愿意点破,只是笑呵呵地说道:“哀家其实也不舍得你们离开哀家的身边,既然你们不愿意去就藩,那就留在京城吧!”
“谢母后恩典!”一众兄弟起身谢恩。
本以为这就糊弄过去了,没想到家宴散席之后,张太后命人将朱瞻基请进慈宁宫。
朱瞻基到了之后,张太后让身边伺候的大太监守在门口,吩咐道:“任何人不得靠近门口一丈之内。”
大太监答应一声,便出了寝宫回手将门带上搬了把椅子就坐在大门口,这时候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京城的正月正是冷的时候,大太监似乎对外面的寒冷熟视无睹,就这么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慈宁宫的宫人与皇帝的仪仗。
慈宁宫中只剩下母子二人,看着母亲如临大敌的样子,朱瞻基疑惑地问道:“母后出了什么事了吗?”
“你做的好事?”张太后脸沉了下来。
“儿臣没做什么事啊!”
“别以为老娘在这深宫中就是聋子瞎子,你是不是打算再次削藩?”
“没有的事,儿臣怎么可能会削藩呢?这可是祖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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