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人明确反对,加税之议通过,接下来就是商议派谁下去地方传旨并监督地方征税。
这边的决议刚出来时间不长,身在乾清宫的朱瞻基已经得到了群臣准备加税的消息。
朱瞻基已经说不上是愤怒还是悲哀了,这就是大明朝奉之为精英的朝臣,宁愿去冒天下大乱的风险,也不愿自己的利益有一丁点儿的损害。
“范安!安排东厂番子给朕盯住了,任何出京去地方执行加税的官员全给朕扣下关起来。注意不要人发现是你们干的,朕还要等等,山东的反叛再发酵一些时候。”
“是!”
范安也不问为什么,只要是皇帝交待的事,都是无条件的去完成。这就是家奴与外臣的区别,家奴与皇帝的利益是一致的,皇帝越强大,家奴的地位就越高。
这也是大多数皇帝都喜欢使用宦官的原因,其实就是两个字“好用”!
朱瞻基在等着文臣们向自己请示的奏疏,那时候就是他这个皇帝发难的时候。
太祖祖制可是明确规定永不加赋,这样明目张胆的加征赋税,置太祖祖制于何地?
你们不是总喜欢拿祖制说事吗?那咱就拿祖制说说!
这边皇帝与文臣的交锋正在进行的时候,白莲教反贼已经围住了曲阜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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