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看看那些人还在不在了?”
刘初一茫然的回头向人群中瞅了瞅,那些让他向官府讨说法的人,一个都不见了,他就是再傻也明白自己被人当成枪使了。
“草民上了那些人的当了,他们就没想帮俺!”
“你现在明白也不晚,朝廷推行新政本意是为了减轻你这样的小民的负担,结果你们却被有地的大户蛊惑反对新政,朕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皇大老爷说的可是真的?”
“朕是皇帝,你们民间不是说皇帝金口玉言吗?朕问你,你家几口人,有几亩地?”
“草民家里本来是五口人,有两个姐姐已经出嫁,草民家贫还没有成亲,家里并没有地,佃租了族长家十亩地。如今俺爹没了,只剩下草民与老娘相依为命!”
“现在你家需要负担多少赋税?”
“俺家之前本来是有五亩地的,后来俺娘生病,没钱看病,便将土地卖给了族长。不过只卖了田骨,这地还是俺家种着,五亩地连给族长家的租子至少要交出去六七成收成。
除了田赋之外,俺家俺和俺爹俺娘都是成丁,还要缴纳人头税,一年下来田亩收成还不够交租税的,还需要打短工挖野菜补贴家用!”
朱瞻基看着围观的老百姓问道:“你们中间有多少人家是同刘初一家情况是差不多的,除了交给大户的租子,连税都交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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