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卫把来人带了进来。
来人是个满脸胡子的大汉,在寻常人中也是个大个头,身材有些魁梧,但气质却是给人斯文的感觉。
“京兆韦氏渠牟,见过太保。”
“免礼。”张军打量了他几眼,摆摆手请入座:“随意坐吧。可是有事?”
“某奉我家相公之命,奉书信于太保。”汉子恭敬的奉上信匣。
他从随身的皮包里拿出密封的信匣,给张军展示了一下完好无损,封印俱全,然后把信匣轻轻的放在案几上,向后退了两步。
这个礼节尺度拿捏的刚刚好,即不刻意疏离,也不越矩。
他是没有资格把任何东西交到张军手里的,哪怕张军再随意也不行,这是律法的规定。但密信这东西又不能假手他人。
张军已经想到他是谁了,又打量了几眼,这才去拿信匣。
当着信使的面拆封看信,也是一种礼节,表示对写信人的一种尊重,我没有怠慢你,第一时间就看了信。信使是要回报细节的。
这个韦渠牟,字元均,出身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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