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打算拖延多久,也没打算围城,但是中军帐还是立起来了的。不是中军大帐,是行帐。
“某乃结赞大相的使者,要和唐军统将传话。”
进了帐,使者挺直了腰杆,略仰着头,努力做出一副镇定无畏的样子,双手托着书信和印符大声说话。
盘坐在羊毛毡子上的王如意歪着脑袋打量了一下这个使者。
全身***甲,甲裙,头上半遮铁盔带蒙背包耳,盔顶上竖着高高的青色凤尾。没带武器。
“某便是,结赞那囊有何话讲?讲吧。”
“大胆,敢直呼我家大相名字。”
“那是你家大相,与我巨唐何干?莫说结赞那囊,乞力悉笼那又如何?莫不成他还是我巨唐的亲嗣郡王么?”
使者面红耳赤,感觉受到了极大的污辱,仇恨的火焰马上要从双目里喷射出来的感觉,瞪着王如意。
王如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若是昔日西海郡王,巨唐之驸马都尉,某会躬迎出帐,施以臣礼。
自乞力拔布以降,乃巨唐叛贼尔,即是生死敌仇,自然兵戎相见,何必互谈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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