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是个浑不吝的性子,有点任性,现在侥幸活了性命,张军希望他能安度一个晚年。他不太适合朝庭上的勾心斗角。
陪皇帝跑路,半路上跑去出家,这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事儿?被朱泚抓去让他主吏部选官,他就真去选官。
然后又不正经干活,胡来。被遴选的官员都受不了了,问老头:“你这选官是正经的吗?”老头反问:“你感觉这选官他能正经么?”
就是不太能分得清火候轻重,结果就被李适给杀了。估计当时李适感觉被背叛给伤害了,但实际上这老头还真没叛心。
张军这边写信,那边怀里的小清禅就鼓着腮帮子噘着小嘴给吹墨,爷俩到是配合的好,书信写好,墨迹也干的差不多了。
侍婢过来压墨,张军一只手去寻了信封出来,把折好的信页装进去,也没做密封,递给经学博士。
“平日里要多和颜老请教,要保证府内孩童悉数入学,不得疏漏一个,一应供给务须保证,明白吗?”
经学博士双手接过书信,郑重的点了点头:“诺。职下铭记。”
张军热心办学,对经学博士来说就是知遇之恩,是对他最大的肯定和支持,自然会努力。
“功曹也要多加勤勉,本府之未来,便与你二人之身。”张军又勉励了司功一句,司功拱手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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