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帐蓬里面被分隔成了数间,里面有火炕和炭炉,有浴室和卫生间,铺着厚木地板和厚重的羊毛地毯。
“大相,营中诸库械使,武器均在,并未抄收。”论悉颊藏低声向尚结赞汇报。
军营中并没有唐军,全部是吐蕃军将,唐军只在营外看守,甚至吐蕃军将在营内干什么都没人管,随意走动操练。
营内的仓帐,也就是放粮食物料和武器的帐蓬也没有被抄收,就好像被遗忘了。
只是战马被赶走了,其余什么都没碰。
甚至吐番军将拿着武器在操场上训练,唐军还在营外观看喝采……这特么的,就透着一股子古怪。
“你欲何为?”结赞那囊皱了皱眉头,看向论悉颊藏。(此悉颊藏与吐谷浑王子只是重名)
“大相,营中儿郎尚有万五之数,兵器铠甲俱全,莫不如……某率军夺了城池,然后破城南去,如何?”
继续守在这鸣沙他是不敢了,这种攻城的手段太过迷幻凶残,纵使他想了这么多天也是无解……
除非把整个城加个顶罩起来,那根本不现实,也做不到。
他仔细问询过伤兵,所以对这种攻击的认知更加清晰。头盔都洞穿了,铠甲在它面前那就是一张纸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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