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是小事,”李适摆了摆手:“依张卿言,尚有扶桑,尚有真腊诸地,大唐数倍之土,他们吞得下吗?”
李勉看了看李适,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什么也没说。他想劝李适怀仁怀德,但是感觉好像张军说的也对。
关于世家和新罗的事情就说到了这里,这事儿操作起来最快也得明年春天去了,不在一时。
大家又说起了南诏。
“节下可曾概算,南诏之地,所耗物资械使诸类,能达到多少?”李泌用手轻轻触摸沙盘上南诏一带的崎岖地势,问了一句。
“只需陛下允某调动剑南便可,暂时无需国库支援。”
“若是发此,陛下,不妨使节下调度山南西道与剑南两川,以保万无一失。”李泌想了想,给李适提了个建议。
李勉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李泌,又看了看李适,琢磨了一下:“陛下,严遐闻功劳卓著,年逾甲子,或可入朝为相。”
李适嗯了一声,转头看向李勉。考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又看张军:“张卿意下如何?”
张军没想到李适这事儿会问自己,愣了一下,拱了拱手:“国朝大事,臣不敢妄语。陛下问询,臣便如实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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