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长满了,”张军笑着把大娘子搂过来,在她头上闻了闻,新鲜的皂角香气:“是它活在水中气中,到处都有。”
“所以要烧热水来喝?”
“对,娘子聪慧。”
“那若是奴奴常喝蒸酒,是不是就不会生病了?”
“呃……并不会。此物只可外用于皮肉伤,饮用无效且易醉人,常常饮之伤肝坏胆,有害无益。”
大娘子有点不太相信,怀疑的看了看张军。
张军笑起来:“这等眼色。某还会哄骗你么?俱是实言,此物伤身的很。”
夫妻俩一边说话,一边牵着小马走动,小清禅骑在马上随着颠簸晃动,小手抓着鞍桥,大眼睛四下乱看。
“那,郎君方才与老仆言可以售卖。”
张军点了点头:“就像在水中点入绛料,初时不显,渐或增之而现色,至极则浓郁,满坛皆是不见水色。
此物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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