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大家族下面的私藉奴仆能达到一两千人。这些人都是不计入国家户籍管理的。
安史之后,大唐北方的人口一下子降到了冰点,其实并不是真杀光了。
跑到南方去一部分,躲进深山老林的一部分,而托庇于世家大族的最多。他们就直接从官方户藉上消失了。
这在这个时代是合法的。
所以底层老百姓真的活的不如狗,那是相当艰难。他们也是这些市井霸徒的欺压对像。主要是没人管。
‘风流少年时,京洛事游遨;腰间延陵剑,玉带明珠袍。我昔斗鸡徒,连延五陵豪。邀遮相组织,呵吓来煎熬。君开万丛人,鞍马皆辟易。告急清宪台,脱余北门厄。’
这是李白的《叙旧赠江阳宰陆调》,以夸赞的口气回忆了陆调年青时候的赌博酬酒欺街霸市斗鸡摸狗滋事。
在当时的普世价值当中,少年儿的这种欺行霸市胡作非为赌斗滋事,都是笑谈,美谈。没有人会去关心被他们欺霸凌辱的底层百姓。
其实现在有些事也是差不多,一句小孩儿不懂事就揭过去了,全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武怀表挤过去打听了一下,跑回来禀报,原来是有人赌红了眼,要把媳妇卖给瓦肆。
赌肆的人在逼债,瓦肆的人在讨价,赌徒一边挨打一边打人,他媳妇就伏在地上哭嚎,打死不进瓦肆的门。
张军皱了皱眉头。因为这年头妓馆赌楼合法化,他一直没关注这一块,但没想到这一块都乱到这种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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