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军带着人把园子里所有的煤炉子从头检查了一遍,挨门挨户给通了烟囱,这才放心的带着媳妇孩子回了凤翔。
李适和众臣要来了,他得准备迎接。
虽然他相当讨厌这些繁琐的礼节和仪式,但也是抗拒不得。自己搞出来的事情,捏着鼻子也得咽下去。
反而大娘子就要从容得多,对各种礼仪礼节滚瓜乱熟,不慌不乱的,颇有大家风采。
凤翔一府紧急操办起来,打扫街道修葺各处,挨家挨户通知注意事项,这边从城门外五里开始张灯结彩,做接驾的准备。
数日之后,来了一位大监,带着尚宫、尚仪、尚服、尚食、尚寝、尚工六尚官,各司主官,各司典掌女史,呼呼拉拉一百好几十人。
张军还在人群中看到了几位彤史官……这特么是要搬家吗?彤史官是安排皇帝住宿并进行详细准确记录的女官。
说白了,就是这个职务决定了每天皇帝和谁睡,几点睡,然后详细的记录下皇帝是怎么睡的,中间运动了多久,叹了几声……
这些人都是内官,管着皇帝的衣食住行寝,还有屋子里的摆设,出行接待的各种礼仪,等等。
说实话,张军的脑瓜子嗡嗡的,后悔一不要不要的,你说自己是不是贱?这特么怎么像捅了马蜂窝一样?
捅了马蜂窝还能跑,这个可不能跑,得听着学着看着记着,小心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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