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听着牙将在一边介绍山关水势,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浮现着各种关于这里的信息,顺着官道一路往西南而行。
做为一个现代人,所谓始祖之地并不会引起他任何的景仰之意,不过还是有些感慨,斗转星移,昔日人杰已化为黄土,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辗碎一切。
王又如何?寇又如何?竹书上都不过只言片语。
“郎君,李相与王郡王,孙惠二将军已经到了。”渡河以后重新归队的武怀表凑过来低声禀报:“渡口无虞,李部残军已着整编就绪。”
“通报作甚?请过来便是,何时某也有这般牌场了么?”
“郎君,此际是军中。”
平时可以平易近人,但是在军中征战之时,这个上下尊卑就必须要时时强调,以利于军令的发布执行。
张军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叫武怀表去请了四个人到近前来说话。
孙福达和惠静寿是交令,大风团和霹雳营全须全尾没有任何损失的带回来了,当面交接给张军,完成任务。
李纳和王武俊同样是交令,不过却又带了些感激,白得了一场大功劳嘛,同时也是表示自己以后就是凤翔军的人了。
以后二人再不是什么外相郡王,而是凤翔大唐皇家陆军的一员列将。这一仗到是把两个人打明白了。实在是太过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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