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郎君,姚詹当时就在北城头上,已经死在铁雷之下,背后直如烂窝,五脏脱口而出。”
孙福达吸了一口气。就如他征战半生,浴血四方,但死的如此之惨的还是头回见,看着就感觉浑身发冷。
其实姚詹还真算不上惨。
手雷近距离造成的弹片伤在这个时代那就是必死无解的下场,当时没死的遭够了罪一样是死,看着自己流血流死。
那些震伤内腑的更叫凄惨,根本无药可救,但是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得熬着。
这事儿张军也没有办法,更不会去想。即然站在了敌对的立场上,那就是命运。
“问问邓州军士可愿改编,不愿的原地解散了吧,愿意改编的暂时给个编号组织一下,暂时负责城防诸事。”
“诺。”
“把营中诸将等人带过来。”张军大步走进州衙,走到门口一顿,又扭头过来说:“邓州军将伤了的也要救治,同时摸摸底。”
孙福达应了一声,明白了张军的意思,掉头上马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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