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泚嘴唇动了几动,最终却也只是长叹一声。
他今年才四十二岁,勇冠三军忠心耿耿,官至太尉位极人臣,一直不争不抢安守本份。本来有着大把的好时光等着享受,结果最终没能扛住诱惑。
“罢了,某也算登基为帝之人,却也无憾了。”朱泚冲这位比自己年长十五六岁的老将拱了拱手,跟着军士走了。
姚令言就没有朱泚这么从容,满脸灰败双目无神的被绑了出来。
其实这位也是个倒霉催的,本来是来救驾勤王,结果自己正和皇上说话呢,后院着火了,慌慌张张的回了大营,被鼓噪起来的军士绑着造了反。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的意志也不坚定就是了。朱泚是他去找的,也是他合着源休推朱泚为帝,还自比萧何。
戴休颜与姚令言不熟,也没有过任何交集,拱了拱手就任由军士把五花大绑的姚令言带走。
“某乃节镇,某是被胁迫的,某冤枉啊。”
“止声。”军士七手八脚的堵住姚令言的嘴把他拖走了。
源休的年纪和戴休颜差不多,还要稍大一点。他到是镇定多了,一副大义凛然慷慨就义的架式,斜着眼睛看着这边诸人。
叛臣里面大多数都是被源休逼迫的,这会儿都眼冒怒火的盯着他,他却恍如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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