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塬。
长安城的晨钟声呃……传不了这么远。
虽然说这个时代没有高楼大厦和各种杂噪之间干扰,但也最多传出二三十里。
但习惯了长安城的晨钟暮鼓的这些文臣武将,包括朱泚自己还是准确的在晨钟响起的时间醒了过来。人体的生物钟才最强大。
正在洗漱等待早饭,侍者连滚带爬的冲进大帐:“陛陛陛陛陛陛下,大事不好。”
“何事如此惊慌?”朱泚相当不高兴,这一大早刚起来就整这一出,太不吉利了。
“奏奏陛陛陛下,前后军及左右厢军他他他,都溃逃了。”
“什么?”朱泚猛然回过头来。
“都都跑了。没了。现在只余中军营内数百战卒还有营中诸将,尚不及家眷营丁者众。”就剩几百人了,还没有家属和杂役人多。
完了~~~。朱泚手里的湿绢落到了地上。
一万多军士啊,睡了一觉还有几百人了。大事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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