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冯一善原地解下背缚三棱刺,倒转刺头以柄向前,然后才送到浑日进身前:“请浑相观察。”
浑日进点了点头接过三棱刺拿在手里倒转过来仔细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稀奇。此物无锋无刃,张相公何故偏爱?可有妙用?”
“回浑相,我家郎君言,战阵之上皆着甲,劈砍切割见功不易,唯捅刺极为奏效,故制此刺,惟利尔,洞甲如帛。”
“果真如此?”
“是。那日逆将张昕手执双刀趁我家郎君不备及近偷袭,我家郎君手持刺尖洞张昕明光铠如腐木一般,全身而退,毙张昕于数合。”
浑日进就感觉手有点痒痒,回头四顾,想找个铠甲来试试。
李晟盯着何定问:“你家郎君如何阵斩阎晏?”
“回李相。那日我家郎君于泾水畔迎李逆大军,及至李逆阵前十数步,言不得北上,可保诸将属眷。
逆军都虞侯阎晏邀战,言赌斗。
我家郎君以槊迎敌,一合斩阎晏于马上。李逆以子为质,亲将赌约之前锋营给付后纵军东去,再未提及北上诸事。”
这一番话虚虚实实的,到是没作假,但也不全是实处。这就是派何定来的原因,这家伙太能说了,嘴像开了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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