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喝了口茶粥:“未知彼兵马几何,可否有起复之力。只怕是急功心切。”
“朱逆兵马如何?”
“将十数,战卒万五以上。若非势众某如何避势如此?”
“啧。”浑日进扭头看向账外,面露难色。这仗不好打啊。手里的兵太少了,又是攻打长安。长安的城防情况这些人自然是一清二楚。
“此子如何敢就?”两个人相对无言,都想不出来为什么张军就这么大胆子,就敢明圣说要起复长安。凭什么呢?
从心里上讲,两个颇经战阵的老将都认为当下还不是起复长安的好时机,徒增糜乱。
这也难怪。浑日进手时原兵马都在梁州一线,李晟后里三四千人(战卒两千余),戴休颜那边战卒八百。
再加上武功县的窦谕七百,这也就是四千来人。
如果等一等,四方调动一下凑个万多战卒到是没问题,关键是张军没调兵的权力呀,他凭的什么呢?时间上也不够用。
“报。营外来凤翔信使,言有张节镇口讯,并辎重粮草随其后。”
“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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