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郎君所画乃世界之江山,以巨唐为中心,各方均有两万里之遥,有国逾万,大海广阔海岛密如星斗。
我家郎君言,吾巨唐于其间所据不足十分之一,无人之地广于大唐者众多,占世界江山之半壁。
有常年卧雪之滨,亦有四季炎热之地,有多山之势,亦有平坦万里之原,人种肤色尽不相同,语言习俗亦不相通。”
“此图何在?”戴休颜急切的问了一句,一顿,摇了摇头:“此图自当密藏,怎么可能随便示人,是某唐突了。”
“郡公有所不知,此图就在天兴西营我家郎君虎堂之内,从未掩藏。
我家郎君言,蝇营狗苟,争执一城一地,皆因学识浅显,未免鼠目寸光,天下之广大,凡我巨唐之臣民均占地为王亦不可充满。
故郎君在营中设学堂,以博士助教教授经文地理,言吾凤翔军卒当以天下为目标,以开疆扩土为已任。
我家郎君言,盖世界之大,铁蹄之下皆为唐土,失国之人应为唐臣,军士当心思为将,为将惟觅土封侯。”
戴休颜一呆,手中地图失落方才警醒,惭然一笑,俯身拾起地图:“张节镇大才,胸中万仞千壑。某……怕亦是鼠目寸光之辈,远有不及矣。”
张良笑了笑没接话,又问:“不知以郡公之意,吾大军何时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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