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是何人?”大兴寺的主持盯着张军厉声问了一句。
张军看了看这个主持,走到他面前正视着他的眼睛。
“某,巨唐朝请郎,捡校尚书刑部员外郎,敕领凤翔陇右节度使,兼凤翔府牧,侍御史赐绯鱼袋,张增。”
凑特么的。张军在心里骂了一句,对德宗的怨念又深了几分。
堂堂从二品大员,两镇节度一府之牧,特么散朝请郎捡校员外郎,挂绯鱼袋还特么无爵无勋,去哪说理?
三品以上从紫服,挂金鱼袋,可是他这个绯鱼袋是皇上赐的,不能换。操蛋不?
说一遍就感觉羞耻几分,可是这玩艺儿还不能乱说。特么的。好在官服从绿色换成了紫色,算是告别了绿帽子。这是个好兆头。
绿帽子这个词儿本来就是嘲讽别人官小地位低微的意思,后来因为元代的某个规定,意思就从头上变到腰下去了。
“可是记的住,某可再说一遍。”
“原来是张节下。请问张节下,汝凤翔节度如何管得到吾泾州来了?可有皇命?”
“你的泾州?你等之泾州?吐蕃来时你等也会如此说来么?或是你等亦曾登上城墙浴血拼杀过一番?”
“……贫道等方外之人,岂能参与世俗的争斗更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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