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张军想了想,说:“此话确是某曾说过,城墙也确是会限制城池发展,但也只是限制,却不是非拆不可。
某在想,城为先人所筑,当时也应颇费力气花费了银钱时日方成,就此拆毁未免可惜。百十年后何人还能记得?
不如就留下吧,可供后人瞻忆。若是城池扩张,在墙外划地建造就是,拆掉城门为路即可。”
“那……郎君,恕职下多嘴,若是有敌攻至怎么办?”
“若是敌人打到了城下,说明吾凤翔大军已败,已经无力战阵,有城无城又有何分别?守护家眷亲邻须靠手中钢刀与震世威名,城池何用?”
“吾等就凭着手中刀一直杀出去,先杀至敌之老营,如此就不用耽心他人将至了。”武怀表很有气势的比划了一个砍人的动作。
“对,就是这么个道理,所以为了家眷亲邻的安危,彼等也需努力。”张军点了点头,沾了墨写下文书,签上名字。
张军本身就通书法,写得出一手好字,偏偏这具身体的原主也是个有造诣的,一手楷书浑然厚重四平八稳,堪称一代大家。
这也是多次被皇帝敕命书写碑文的人,和什么褚欧颜柳并肩的名家,你当玩啊?
唐代可不只是诗词赋说众多,书法大家那也是双手双脚数不过来的。
马军曹小心的吹干墨迹,把文书归档存好,张军背着手站在门边打量营中。他还是第一次来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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