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了缗钱?”颜古把自家媳妇扶起来,却见脸上已是抹糊的一片狼藉:“可是舍得了。去打温水来与娘子净面。”
婢子应声去打水,老仆苦笑着说:“阿郎当时痴傻一般昏厥了,几位府差就看在眼中,娘子也是与的封口钱。
此事不好经耳,一缗却也不多。”
颜古却是有些肉疼,抬了抬手,叹了口气又放下:“娘子,我没事了,却是吓到你了。”
“阿郎无事就好,方才奴只感觉天要塌了一般,以后万万不可了。”
“也是不敢了,一次就去了一缗,家中怕是支撑不起几次,还是小心些好。”颜古苦笑起来。
他一年的工资加起来也不过五十两左右,也就是五十缗。
这些钱要家用,要给婢女家仆发工资管吃管住,要交房租养马,要给媳妇买首饰化妆品,自己也要置衣换靴,其实剩不下几个,一下子拿出去一缗实在是大支出了。
这会儿普通平民之家一年到头事实上连五缗都挣不到。
“阿郎,你却是忘了,即日起阿郎已官位四品,一缗却是算不得多了。”老仆笑着提醒。
从四品下也是四品,一年下来工资启码有两百两,比现在至少要翻四番上去,以这会儿的购买力来说,已经妥妥的步入财务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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