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不急,不急。”
颜古抚着手中的绯色官袍,恨不得就马上换在身上,还好咬牙控制住了,没有出丑,只不过头脑里越发昏沉起来,只感觉面前诸人忽远忽近的,声音也缥渺难寻。
多日的奔波劳累,再加上这段时间的焦虑,憋闷,方才的震惊,沮丧,而后又是突然天降大喜。所谓大喜而悲,这是很伤心神的事情。
颜古便在众人目光中面露喜色却青筋直暴,抱着官服语无伦次的说着听不清楚的话,软软的倒了下去……
“阿郎,阿郎?”
“……赏,要,重赏。”
“阿郎?”
“可是娘子的制诏下来了么?”
“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娘子,要不,老奴还是去寻了医生来吧?”
“不可。”颜家娘子果断的摇了摇头。
颜古刚刚出差回来,算是立了个小功,初获提拔,若是今日之事传扬出去必会成为街坊笑谈,名声到不至于毁了,只是这刚到手的官位还能不能保得住,谁敢肯定?
一听就是心性不行嘛,这得有多盼着当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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