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习惯去改变习惯,总是需要一个漫长而又曲折的过程,而圈外人往往能更快速的打破。
所以巨大的改变,往往都不是同行干的。
“郡王与大监相谈甚欢,某却是唐突了。”你们刚才说的那么热闹,能不能告诉我说的是什么?
“没有什么,某与大监一见如故,说些营内诸事。”张军轻描淡写的回了一句。
“左丞有所不知,郡王灼见之高深足以言师,令某茅塞顿开受教颇多。若非,若非某乃内臣,说不得要以师相称。”
霍仙鸣没张军这么轻松,很是郑重的表达了一下心情。他确实从刚才的一番对话里吸收消化了很多对他有用的东西。
“大监谬赞了。左丞要吃点什么吗?”张军有点不太迁应这种当面的夸赞,臊啊。
“昨日宿醉,午饷一同吃吧。郡王海量,某却是很久未曾一醉了,到也舒坦。大监如何?”
“内臣也是昏醉了,只是日常惯了早起,至时自醒,却也莫可奈何。”
这个时代的人对于生物钟虽然没有明确的认知,但是也是知道的,以习惯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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