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子笑着看了张军一眼,抬手解发,又唤婢女进来帮忙。这头发一个人搞不定。
本来应该是温情默默的时刻,却因为她脸上这副鬼样子变得有些诡异起来,让张军起了一身鸡皮。
这审美太特么操蛋了。
话说门口还站着两个‘小鬼’呢。
“你等也进来吧,也把脸洗了。用此物。”张军把肥皂拿出来解开麻布。
“这是郎君你做的?”
“嗯,叫肥皂,专门洗洁污垢所用,比澡豆好用些……等过些时日给你们做些香皂出来。此物虽洁,味道却是不甚好。”
大娘子抽着鼻子嗅了嗅:“无甚味道啊。”
张军没理他,见头发解散了,把软木橛子拿过来看看随手扔在一边,仔细去看了看她的头顶。还好,问题不大,应该是这会儿人的头发粗壮些,更耐折腾。
要是现代女人这么整……早就地中海了。估计。
两个婢女到是没用这东西,她们也没姿格用。你说奇怪不?有害的有毒的都是身分尊贵的人才可以用,下人反而没事儿。
软木上,头发上,虽然有各种香料薰煮压盖,但那股子头油味儿还是挺浓的,张军用肥皂很是用心的把大娘子的头发洗了三遍,才终于感觉味道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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