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怀表没理他,吩咐掌旗:“着各部依计行事,无须另行通报。”掌旗便着人去发布命令。
到了战场上,掌旗的地位就坚挺起来了,紧紧跟随着主帅,化身为主帅的口舌和眼睛,随时汇报战场变化,依主帅吩咐发号施令。
在战场上说话已经没有用了,一切都要凭着旗号,军将们只管看旗,其他一概不加理会。
此时暮色更加昏沉,夕阳余光下山丘的暗影重重叠叠,明暗交错,风不大,天上连一只飞鸟都没有,四野一片肃穆。
队了战马偶尔的喷鼻,耳中就只有喘息和脚步声了,所有人都裹着麻衣,几十米外的人便好像和大地混为了一色。
几里路转瞬即至,中军在预定位置停了下来。
部落的战士们一直是牵着战马的,马上要战斗了,要尽量让战马保持体力,保持最好的状态,连骑乘都变得奢侈起来。
此地距离萧关尚有不到三里的距离,间途一马平川再无阻拦,人眼就能看清萧关上的箭楼。
达干视察了一下部族的战士们,做了些鼓动,然后一肚子问号的回到武怀表身边,整个人感觉都不是太好了,又担心又兴奋。
他看了看,中军的大旗都没立,心中一片茫然。
“可准备好了么?”武怀表看着萧关的方向,问了达干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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