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某错怪了虞候,但凭处置,但若是虞候欲以某野力部等部众为前卒,某等誓死不从。”
“某何时所言欲以你野力部为前卒?你野力部可以纵马关墙吗?大言不惭。来人,二十军棍,不得容情。”
“虞候所言当真?”
“某一军之虞候,言语岂能儿戏?”
“好,这棍子某接了,希望虞候言而有信。”
“虞候,”边上野力州的首领站了起来:“虞候,此时正值用人之际,疙瘩仁虽粗鲁,但亦勇武,这二十军棍可行暂时记下,允他将功折罪?”
羁糜野力州是野力部大头人的领地,直接以部落名字为州名。
武怀表看了这个人一眼,摇了摇头:“军法在此,何人可以豁免?即入军伍自当遵从,某亦相同。某也不缺勇武之人。叉出去。”
片刻,帐外传来噼啪的抽棍子声,这野力疙瘩仁到是硬汉,一声也没有出。
“敢问虞候,”野力州的首领脸上有点挂不住,站在那里拱了拱手:“当如何克复萧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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