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无事了,某还说明日便回了凤翔去。”
“那,明日郎君与奴奴一起去兴化坊可好?”
“好,那宅子便交给你……要这许多宅子,拿来何用?”
“自然是有用的。”
大娘子抱着自家相公心里那个美呀,女儿小小的就是郡君了,儿子还没有影儿就是子爵,就问谁家能比?
至于府宅,那自然是越多越好,这可是皇帝赐的,不是自家花钱买的,意义又不相同。
“兴化坊。”张军躺在那想了想,找到了兴化坊的位置:“娘子可知,此宅原为何人所住?”
“那大监说,是前任租庸使府,奴奴不识得。”
“租庸使?”张军愣了一下。
李适这会儿已经把税制改成了两税法,租庸使这个职务事实上已经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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