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翔营中有夜校,每日晚晌后以一个时辰为准,经学博士助教讲授经学,参曹教习军士文字。等回了大营,你等一并去学习就是。”
“还有此等好事?”
赵贵先惊讶了一下,旋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吞吐了几下说:“可是,郎君,诸军士情况多有不同,家里贫寒者众多……”
“你当某是以此敛财么?某尚不屑如此,你小看本府了。”
张军第一次把本府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心里不禁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凤翔新军之中,一应物料所使甲胄兵器损耗补给均为公仓度支,
军士们只需每日勤操不辍,尊礼守法,令行禁止即可,一应物事都不需要私人花费,包括读书。且足月发晌。
凤翔之军晌为通宝,粮帛豆料不在此例,只算是日常度支。”
赵贵先惊讶的嘴巴半天都没合上,吸了下口水才问:“郎君,此言当真?”
“自然当真,本府素来不喜多礼,亦不喜玩笑。”
赵贵先失语,抱拳长揖至地久久:“某愿为凤翔卒,凭郎君生死。”
张军笑了一下,伸手把赵贵先扶起来:“凤翔新军,何谓新?与旧割离尔。新军不言生死,军士性命为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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