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镇,莫要自误,速速下城来见。”被武怀表拖着马缰的孔巢父在马上扭着身子向城墙上大声呼喊。
田绪的脸上满是纠结和气愤。
魏州的驻军在城西大营,这会儿已经被团团围住,城内不过战卒三千,需要防御四方城门。
“郎君,待某去破开西营。”刑将军在田绪身侧拱手请令。所谓主辱臣死,这会儿他比田绪还要愤怒。
“大军围城,为什么没有警报?”
“郎君,郓州离此太近,素来又无敌意,事发突然。想来莘县驻军已来不及传警。”
说白了就是魏州这边从上到下都没太瞧得起李纳,根本没拿他当根葱,连防御警戒都是松松垮垮的意思了一下而已。
事实上如果没有张军横插一脚,这事儿也没什么毛病。
“如何是好?”田绪扭头看向自己的幕僚。这也是他唯一能十分信任的人,包括归附朝庭都是此人的主意。
“城内有卒三千余,即使攻城也非数日之功,不如就让刑孟诸将在西城门准备。
一旦乱起,诸将可伺机下城夺营,只要西营突将出来便可解围城之虞矣。”幕僚捻着胡须做了判断分析,给出了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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