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某确实知晓。不过,请马帅见谅,未得大使首肯,此事某却不好与马帅言及,还是日后马帅当面向大使问询吧。
……某只能言,某等眼中之天堑险阻,或若磐石坚城,在大使眼中……也必是彷若枯朽一般吧,摧之不过唾手罢了。”
马燧一愣。他并不怀疑孔巢父的话,反而很能相信,所以更是发愣。
这张增,竟然如此威猛吗?
“马帅可是难信?”孔巢父露出苦笑:“某初见时,心中震撼简直难以言表,此刻想来还是激荡。坚城在大使面前不过就是个笑话尔。
马帅,某敢言,大使所言必取西域,就是去取之意,并无丝毫夸张。
凤翔兵锋所向俱是通路坦途……怕是从大使出兵之日起,坚城峻险便成了往日烟云,一去无返了。”
“副使……竟然如此夸赞?”
“实是并非夸赞,某,某只是复述事实罢了……日后马帅自知。”
“……大使可好相处?”
“那便看是敌是友,是友则如沐春风,是敌……某随大使一路辗转五千里余,凡逆敌者,此刻无一不是悬首于城门之上,家臣属众尽没于荒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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