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话请讲便是。”
“李郡王,自李郡王上位,几多撕杀,郡王可感无奈?”
李纳愣了一下,想了想说:“非李纳所想,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张军笑了笑:“某却不这么认为。不过,往事已矣,便不提也罢。郡王日后,是仍想据地为王左右撕杀度日,还是想高居美宅佳食纵日游乐呢?”
“张郡王此话怎讲?”
“李郡王,入朝为官吧。藩镇终归会安定下来,到时候谁还在,谁故去,谁能说的清楚?不如早日入朝,遗泽百世。”
“本王为敕命节度使。”
“某也是。某受巨唐敕命,便事巨唐为主,永不背弃。高居庙堂又如何?纵横四海又如何?何况刀枪无眼,终会有漏网之矢。”
“某已归附,是受敕封。”
“某也并未说李郡王是自立为王,亦未说郡王以黎元为军粮。某只是与郡王说一个事实,这天下是巨唐的,你的官,你的王也是巨唐的,仅此而已。”
“这是逼迫吗?若某不从呢?”李纳把手握在横刀柄上看着张军:“果然宴无好宴。”眼睛斜了一下,看准了几上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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