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也和大唐的衰败不无关系,就像一家公司,董事长年轻力壮业绩蒸蒸日上的时候大家自然是心往一处使。
可是董事长没了,公司也乱了,下面各部门经理有点什么心思那也就正常了。
如果说安史之乱是始于骄宠的话,那后来的藩镇割据就是因为国力的衰退。忍让这东西向来只会害自己。
张军低头看了看病怏怏的朱滔:“即然悔悟,那便交出兵马,去长安做个富家翁吧,正好将养身体。或许还可多活几年。”
朱滔猛的抬头看向张军。
这一瞬间他的整个人气势大变,颇有些择人而噬的凶狠,只不过在张军眼里就像是一只垂死挣扎的病猫,一点威胁也没有。
张军没理会朱滔的目光,而是转头看向刘怦:“你也一并去了长安吧,你的身体也需要调理,某可举荐你子为官。”
张军想了想,说:“济可为刺史,澭,可入某营下为将,某保他功名。”
刘怦脸上有些复杂,并没有答应,只是看了看朱滔,对张军施了一礼。
他和表弟朱滔的感情很好,也是朱滔唯一亲近信任的人,这种当面叛离的事情他做不出来,但肯定是心动。
张军笑了笑:“某无暇居间你等,巨唐已非昨日之巨唐,藩镇当覆,杵逆者灰飞烟灭。某大军至此,你等以何为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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