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是你与段将军私交,自然以你为主,某还不是公私不分明的人。你且看信。”张军把书信交给刘承旨。
刘承旨拿了信快速翻看了一遍,眉头一皱,想了片刻:“没想到几年未见,我这位段兄长却也攀龙附凤起来。”
“人之常情。”张军喝了口白开水:“人行高处,水泄泽谷罢了,此事却不易强求。郎将,某却是给不到的,万一段郎将此次再立新功,怕是免不掉一个中郎将加身。”
“他想让某引兵相助,到是好打算。”刘承旨放下书信,眯着眼睛捻了捻胡须:“郎君,可否许某军士五百,某去庆州走上一遭。”
“说说你的想法。”张军点点头,让他说下去。
“段威勇背离李太尉的意图很明显了,不似作假,他欲使某至庆州引兵泾阳伺机而待,职下想,怕是李太尉部欲走泾阳之意。
李太尉此时大军占着咸阳,兵强马壮,正与长安朱逆勾连,听闻朱逆曾与李太尉互称皇兄弟,欲分关中而共之。
现李太尉大军忽然要走泾阳,职下想,莫不是朱逆与李太尉皇兄弟之情已尽?
现长安握于朱逆之手,正设伪省大授节使收拢人心招兵买马,而李太尉部则人心各异。
前几天想追赶圣上车驾行图不轨,惹孟保惠孙诸将反出行营,职下听闻三将言,李太尉营中诸将闻令不动,左思右瑕,无不思去。
前李晟夺营而走,李太尉曾欲发兵袭之,诸将相觑而言他,无不拒命,言若击朱泚惟力是视,行将造反虽死不从,再三晓谕众皆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