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无事了,你自去伙房用了茶饭,好好休息一下。”张军吩咐了卫玄爽一声:“此功记下了。”
卫玄爽施了个礼出去了,也确实累了,赶紧去吃饭然后找地方守着地窝子睡觉。这大冷天的骑马跑了两天,再好的体格子也罩不住。
王如意给地窝子挑了挑炭火,也退到了外廊,张军坐到地窝子边上看信。
当官就是好,哪怕他不过来,他房中的地窝子也是随时有专人给烧着的,什么时候来都是暖的。也难怪人都想当官。
其实经过了这段时间的适应,张军已经不是初来那会儿那么怕冷了。事实上这会儿对于从现代过来的他来说,实在也是算不上多冷。
那种感觉其实都是这具身体的记忆罢了。顶天零度的天气,能冷哪去?还烧着火塘呢。
这才接近三月,积雪都开始融了,阳面的山坡上已经能看到了绿意,河水也不冻,能怎么冷?只是本地人确实会感觉冷,因为这些年是一年比一年冷一点儿,这么过来的。
就像在南方待习惯了再回到东北过冬天,暖气明明不热也是燥闷的够呛直出汗。
张军原来还没意识到这一点,直到李应右那边各项工程开始动工了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进了误区了。
这年头积雪是有点,可大河不封,地层也就是冻了那么一点点而已,完全可以施工。
这么一想的话,那水泥和砖瓦的事儿可就得抓紧了。
没功夫理会什么甄官署,这会儿各地节镇为王,谁会在乎什么署?再说这东西明显就不合理,天下这么大,州县这么多,你管得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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