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刀看来是用了有些时间了,木鞘都感觉包浆了一样,通体圆润,白铜吞口,足有一尺长的刀把上紧密的缠着革布。
嗯,有点脏。
看着横刀,思绪却在飘。哎哟我的房子啊,哎哟我的存款哪,哎哟……我还没有的那个女朋友哦。
刚刚过上朝思暮想的美好生活啊,甚至都没有来得及体验一下败家的感觉。
那天正梦到一个又白又圆的妹子,手刚伸出一半。砰。再睁眼就已经睡在军帐里了。
这具身体的原主带着人马行军到了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动了游览的念头。
他命令军将在河边扎下营寨,自己带着牙兵顶着风雪去数里外游览仙游三寺,结果感染了风寒。
张军不知道两个人是互换了身份,还是他单方面的客串……反正现在他就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大唐朝请郎,张增。
“郎君,汤饼来了。”都尉张良,也就是刚才那个大胡子,端着一碗(盆?)热气腾腾的面片汤走进来。
把大碗放到长几上,张良搓了搓手:“郎君快吃吧,可想弄些水酒来?”
军队中是禁酒的,但这种禁令自然对上官没什么约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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