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端起铜碗把羊奶一口喝了,抹了一下嘴巴笑着说:“郎君放心,就算是营中伙夫也能执刀上阵,郎君但有策略尽管说了就是。”
“吾等是粮料押运使营啊。”李应右瞪大了眼睛看着张军和张良,感觉有点慌。就是来送个粮草,你们这是准备参战吗?
“不知,郎君有什么打算?”张良不怕打仗,就想知道张军想打谁,怎么打。唐代的军伍就没有怕打仗的。
张军摇了摇头,习惯性的去身上摸了几下,没找到烟。
“不是想打仗,某只是问一下心里有个数。某这几……日,连日大梦,说来两位哥哥可能不信,梦中光怪陆离,见了许多当见不当见的事情。
说来两位哥哥可能不信,但某是信的,这是苍天给某的明意。所以,某有计算,就是不知道两位哥哥能不能支持某。”
“郎君请讲。”李应右抱了抱拳。他好像不太习惯坐胡床,屁股扭了几扭。
相对来说,这个时候的文化人比武人更相信鬼神仙怪之说,所以他的反应比张良直接的多。
“某计算,吾等不如归去。回凤翔等待时机。当今天下势乱,各地节使意向不明,明哲自保才是上策。”
李应右神色一松,到是张良把眉头皱了起来,大眼睛直直的盯着张军看:“还请朗君说得明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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