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闻听那广弘自称宗室,云游之胡道人,妄言尝见五岳四渎之神,言彼为神,可作天子复冠。”
张军笑了笑,把早饭吃完,拍了拍手:“一介胡僧,怕不是疯癫了,也是未见过大世面。此众人等可查实了?”
李同系点了点头:“数日来未曾走脱。”这些天一直监视着呢,没离开过视线。
张军抚了抚肠胃:“那李锜今日会在何处?”
“若无差错,今日当在祟仁坊内与人厮混。”李同系想了想,压低了声音说:“某听闻,李锜正谋外放,宗正寺不过途中。”
“所谋何人?所谋何处?”
李同系就把这些天跟踪观察得来的情报和张军讲了一下,见过哪些人,去的哪家酒楼,哪家妓馆,哪家赌坊。
这李锜手脚到是大方,又有宗室身份,与吏部,户部,宗正寺,御使台多有走动,一起吃喝玩乐的人中侍郎,少卿好几个。
禁军他也交际,尚书门下诸省也有熟人,到是个挺吃得开的人。
张军想了想,吩咐李同系:“将李锜所结交之人整理出来,时地物事需详尽。着人把他拿了吧,便在别院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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