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朱泚乱,李楚林杀张镒自立,张军突然雄起,这一系列的节奏看的李锜眼花缭乱目不应暇,然后凤翔就变天了。
随着张军官越做越大,凤翔的变化日新月异,各方面不断的开始调整变革,李锜开始有点慌,有了退意。
说干就干,他大把的花钱,终于把自己从凤翔调换到了宗正寺,不但跳出凤翔,而且一跃成为高级官员。
这段时间他以春调的借口留连长安,与吏户工几部官员往来频繁,结交宗正司农两寺,勾连御使台,如鱼在水,游刃有余,好不自在。
就等着调令回执了,到时候在宗正寺略作耽搁便出去外放个刺史。他的目光已经盯上了漕运。
谁知,吏部密人传讯,调令回执被张军给拒了。没有回执宗正寺即使他已经打通了关系也进不去。无法完成入职手续。
这让他有些羞恼,但是却没什么办法。他做了多年的节度参军,知道那些**有多无法无天,让他去找张军是万万不敢的。
于是只好在吏部继续做水磨功夫,这几日已经说动了吏部司郎中,帮他再走程序。
今日东市中有舞马演,他便请了吏部司左司郎中,宗正左丞,殿中右丞三人来看演出,找了台院一个侍御史相陪。
五个人中午相面,便在祟仁坊酒楼午饷,准备吃了饭喝了酒去看演出,结果半途子就出了事情,不由分说被套了脑袋带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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