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张军从画上移开眼睛,看了韦渠牟一眼:“如此急迫么?”
“是。”韦渠牟应了一声,却是没说原因。张军也没追问,就点头让卫阿荣去帐上支钱,代送韦渠牟出府。
想来这韦渠牟还有别的事情要办,这会儿他回长安也进不了城了。
张军摇了摇头,继续欣赏了一会儿老韩的牛,卷起来弄好,拿着去了北堂。
一路上,他还在琢磨韩滉这个人,对大唐来说,他有功,做了不少事,但是私底下来讲,他这个人确实毛病挺多的,气量不大。
刘昫评论德宗贞元初的宰相时说,韩滉刻下,延赏害公。张军感觉他说的一针见血,精僻到位。韩滉这个人,有点粗暴。
背着手,画卷在手里一掂一掂的,顺着青石路往后面走,路边绿色斑驳,到是生气十足。
“郎君。”后面有人喊了一声,脚步匆匆的追了过来。
张军嗯了一声,站住,扭头看过去,却是功曹。“何事?”
“郎君,有吏部行牒,需郎君签押。”姚功曹跑急了,有点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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