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抬手指着哪站出来辩解的官员冷冷道:“你是叫刘律是吧?昨日亥时你与自家儿媳在你府上的西厢房干了什么,你可还记得?
如今在这朝堂上,你这爬灰的老东西居然还敢来跟朕说这么义正言辞,一副为民请命的样子,就你这种人,你会为民请命?
你为的哪门子民?怕不是为的是你们这些个家里家财万贯,吃的脑满肠肥,却仍然嫌银子不够,到处欺压百姓真正与民争利的伪民吧!
言人先言己,你有什么资格在朝堂上大放厥词,教朕如何做事!
你!配吗!”
噔噔噔!
朱由检这一番话一说完,这名叫刘律的御史便噔噔噔的连退了好几步,随即便脸色苍白的跌倒在了地上,整个人都陷入了呆滞之中!
这可如何是好啊!自己与儿媳昨夜之事居然被哪些厂卫探的一清二楚!
还被陛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给说了出来,自己哪还有脸面待在这朝堂之上,自己的官途,彻底的完了!
他这种情况按照朱由检前世来说,就属于社会性死亡!
朱由检本来不想这么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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