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外,还是上次那个府邸,上次那个密室。
密室依然如上次哪般昏暗,让人看不清参与之人的面庞。
“为何你今天没有出声?不是说好了今天你弹劾魏忠贤吗?”
作为这次密会召集人的韩礦语气严厉的想着对面哪人询问道。
若这里有光线的话,便能认出站于韩礦对面哪人正是今天早朝上本想踏出奏事却又被黄立极打断的官员。
只听这官员解释道:“韩老!非是下官不弹劾,实在是没有机会,而且下官也认为今日弹劾不合时宜,哪黄立极直接就列举出了哪魏阉的十大罪状,但陛下就是不处理魏阉,仅仅罚了他的俸禄而已,这种情况下即便下官站了出去,也没有任何意义啊!
不过韩老,诸位你们都请放心,下官绝不是哪等贪生怕死,畏敌不前之人!
下次!下次朝会一找到机会我便会毫不犹豫的站出来状告哪魏阉!”
“希望你们说到做到!否则……”韩礦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
那官员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忙再次赌咒发誓道:“韩老放心!绝对能做到!”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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